日前為將步上紅毯的年輕朋友,書寫新婚門聯與祝賀辭,娃娃是斯文的淑女,嫻靜如往昔,悠哉優雅地或坐或臥在旁觀賞,我可以放心地書寫,視貓若無睹,不怕娃娃伸貓爪,或來舞文弄墨。
順利寫完對聯與橫批,接著裁灑金宣,寫橫幀小品,祝福新婚小夫妻。
書寫亦順利,正換小筆擬落款,說時遲,那時快,刀疤跳上書桌找牠姐姐,我全身近乎痙攣,立馬放下筆,守住我的半成品,以免.......
刀疤愛與娃娃打鬧玩耍,隨時兩隻貓可能竄過來,滾過來,躍過來,或十八降鼠掌打過來......,只好恭送二貓下擂台。已而,安頓好驚魂,平心靜氣地書寫完成。
我目前的慘狀是,唯一倖存的不到半刀宣紙,得藏到書架的縫隙間,作品須收入未淪陷區──我的臥房,才不致被貓爪蹂躙。
誰教我為了貓奴的女兒,自甘淪落為貓奴的奴,可謂「貓奴奴」。
我也多了一個書法學不好的藉口。
娃娃檢查墨色對不對?↓
娃娃檢查墨香對不對?↓
娃娃檢查力透紙背嗎?↓
娃娃乾脆從背面檢查真的力透紙背嗎?↓
真的透紙背!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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